张胜兵《攻癌救命录》

　　第三节肿瘤的中医命名与分类
　　这节课我们讲肿瘤的中医命名与分类。
　　在浩瀚的中医文献中，有大量关于肿瘤命名和分类的记载，在各种中医命名中，有的描述与近代医学的癌症极其相似，（从）古代医籍分析中医对肿瘤的命名和分类，主要根据肿瘤所出现的症状、体征、形状、质地、病因、病机等与予以命名和分类。这里呢，我们将中医肿瘤的中医分类与命名分成六个方面：一、以症状特点命名；二、以体征特点命名；三、以形状特点命名；四、以病灶的（质地）命名；五、根据其病因病机来命名；六、其他方面（根据其他方面来命名）等六大类。
　　下面呢，我们就这六大类分别举例说明。
　　第一个，以患者的症状特点命名。
　　（症状特点在这里呢）我们举几个例子：比方说，第一个，“失荣、失营”。那么，失荣和失营在古籍当中出现了很多。但是呢，它们并不是指某一类特有的这个肿瘤或者癌症，它包含的比较广泛一些。“失”失去的“失”，“荣”这个荣是光荣的“荣”，在这里是指什么呢？失荣是指失去濡养的这么一种状态。“失荣者，有树木之失于荣华，枝枯皮焦，故名也”。这是在这个古籍里边的一段原话，“失荣者，有树木之失于荣华，枝枯皮焦，故名也”这句话来自于清朝高秉均的《疡科心得集》。那么，在其它典籍当中也有大量的论述。我们这里由于篇幅的关系，不能把篇幅时间拖得太长，所以，我们就不一一举例了。总之，（一句话）古代典籍关于这个“失荣”记载的失荣症，相当于今天西医所说的某些恶性肿瘤。比方说，恶性淋巴瘤、喉癌、鼻咽癌、颈部淋巴结转移灶、腮腺癌等等。那么，（这些癌症呢）这些肿瘤癌症在体内大量的耗伤气血，最后出现的症状谓之失荣。所以，他是根据这个症状特点来命名。“失荣者，有树木之失于荣华，枝枯皮焦，故名也”说白了，就类似于树木啊树枝也枯了皮也焦了，类似于枯木。所以，我们称之为失荣，它其实是一种症状特点，那么，这种失荣，其实是某一些恶性肿瘤的晚期所出现的一些症状，气血两耗之后出现了一些枝枯皮焦的情况。“树木之失于荣华”，由于这个失荣属于某些恶性肿瘤的晚期。所以，《医宗金鉴外科心法要诀》里面有这么一句话，（对于这个失荣）“古今虽有治法，终属败证然亦不过苟延岁月而已”。也就是说，《医宗金鉴》里面对这个失荣，他的看法是，一旦出现了失荣，虽然说古往今来有很多种治疗法则，但是呢，属于败证，怎么样治呢？也只不过是苟延岁月而已，难逃一死。那么，为什么《医宗金鉴》说失荣不过“苟延岁月而已”呢？是因为失荣很多都是恶性肿瘤的晚期，好多恶性肿瘤转移之后大量耗伤气血。那么，治疗的难度很大，大部分人的也的确是属于苟延岁月。但是，尽管如此，我们仍要想尽办法去救治他。那么，关于失荣呢，在我们接下来讲肿瘤学的具体病种的时候，我们会详细讲解。
　　好，我们再举个例子：“噎膈”。噎膈呢，古代文献中所说的噎膈，是以吞咽食物时哽咽不顺，甚至食物不能下咽入胃，食入即吐为主要特征的一类疾病。（那么）很多古书上的记载的临床表现，与当今医学现代医学西医所认为的（这个）食管癌或者胃底贲门癌的症状很类似。
　　再比方说“反胃”。这个反胃呢，作为一个病名出现并不是指我们这个反胃的这种症状，就是在很多胃病当中会出现我们所谓的“反胃”。但是，当它以病名出现的时候，它就不是简单地指反胃了。在古代的医籍当中以病名出现的“反胃”与现代医学胃癌所致的幽门梗阻很类似，也有可能会包括一些良性的幽门梗阻，也说这个“反胃”包括了一些良性的幽门梗阻和一些胃癌所导致的幽门梗阻。反胃，它作为一个症状的时候不代指这个胃癌，但是它以一个病名出现的时候，它就代指了现代医学所认为的胃癌所致的幽门梗阻，也包括一些良性的幽门梗阻，也属于反胃，它范围比较广。所以这个反胃也是以症状特点命名的（一种胃癌的）某一种肿瘤类。
　　再举个例子，比如说“肺积、息贲”。肺积、息贲，肺积的肺是五脏（肝心脾肺肾）的肺，积是积聚的积，息贲的息是休息的息，贲是贲门的贲。这个《黄帝内经灵枢邪气脏腑病形》里面说：“肺脉滑甚者为息贲上气”有这样的记载。而《难经五十六难》里面指出：“肺之积名曰息贲，在右胁下，覆大如杯，久久不愈。病洒洒寒热气逆喘咳，发肺痈”根据这些记载呀，这个肺积、息贲（相当）与现代医学的肺癌淋巴结转移而引起的腋下及锁骨上淋巴结肿大的体征非常相似。而息贲的症状与肺癌产生的咳嗽、气急、发热等症状极为相似。因此肺积、息贲，类似于现在的晚期肺癌的这个征象。
　　好，我们再看第二个方面，以患者的体征命名。体征，举个例子“鼓胀”。鼓胀是以腹部胀大、皮色苍黄、脉络暴露、四肢瘦削为特征的一种病症。由于患者的腹部鼓胀如鼓，故名鼓胀。那么这个鼓胀呢，相当于腹腔积液，常见于恶性肿瘤。比方说肝硬化、肝癌，当然有一些腹膜炎，也会出现（这些这个）鼓胀的症状，属于鼓胀的这个体征。再举个例子，比方说翻花疮，作为病名与皮肤癌、某些癌性的溃疡、黑色素细胞瘤极为相似，它也是以体征命名的。
　　我们再看第三个，以病灶局部的形状特征命名。
　　比方说“茧唇”。这个“茧”是老茧的茧，化茧为蝶的茧。茧唇是病灶局部的形状特征（唇如茧状）。茧唇古代描述如“溃如翻花”，与这个唇癌后期出现的菜花状溃疡性病灶症状很相似。再比方说舌菌、舌疳、舌岩、莲花风。那么这一些呢，与现代医学的舌癌描述的极为相似。当然，他本来就有舌菌、舌疳、舌岩、莲花风。为什么叫莲花风？那口吐莲花，莲花代指舌。
　　再比方说口菌、牙蕈，这个蕈字难写，是一种植物。根据古书记载，口菌、牙蕈类似于牙龈癌及牙龈黑色素瘤等。所以，它就是以病灶局部的形状象菌象蕈，蕈是一种菌类的植物。口菌也好，牙蕈也好，描述的是牙龈癌及牙龈黑色素瘤。类似于这样的还有耳菌、耳蕈、耳挺、黑疔、耳痔等等，那么这个描述的呢，是外耳道的肿瘤。另外，还有阴菌、阴蕈、阴茄、阴痔、阴中息肉等，（其中）都用到了菌和蕈，因为它们都是以局部的形状特征（命名）那么，阴菌、阴蕈、阴茄、阴痔、阴中息肉等等，这些有点类似于子宫、宫颈、阴道以及外阴部的恶性肿瘤。另外，还有这个喉菌、喉疳、喉岩、单松果症、双松果症等等，这都是用形态命名的。那就类似于什么呢？类似于咽部的乳头状瘤、纤维瘤、血管瘤等。另外，比方说还有这个脏毒、锁肛痔，（那么）这些类似于肛门部位的癌症，比方说直肠癌、肛门癌、直肠息肉恶变等，（与它们）有很相似的临床表现，当然，也包括一些肛门的良性疾病，比如说痔疮出血、直肠息肉等等。
　　我们再看一下第四个，以病灶的质地命名。
　　“质地”，我们看看首先看一下瘿瘤。“瘿瘤，坚硬不可移者名曰石瘿，皮色不变者名曰肉瘿，筋脉露结者名曰筋瘿，赤脉交结者名曰血瘿，随忧愁消长者名曰气瘿，五瘿绝不可妄决破，决破则脓血崩溃，多致夭亡。”这段话是陈无择《三因极一病证方论》里面说的原话，是关于这个瘿瘤的原话。那么，根据这个描述，这个瘿瘤大致相当于现代医学的甲状腺良性的或者恶性的肿瘤。预后不良的人大多属于恶性，如果预后佳的是甲状腺良性肿瘤，这种良性肿瘤的话是完全可以根治的，用中医的（方法治疗），恶性肿瘤也有部分能够解决。预后不良的属于恶性的，预后良的大部分属于良性的或者部分恶性的。再比方说乳岩，这个乳岩，乳，乳房的乳，岩，岩石的岩，那这个就不用多说了，大家都知道了，就是现代的这个乳腺癌。那么，它这个乳岩就是以质地命名的，像岩石一样，像石头一样坚硬，这个乳房里面的块状（肿物）像岩石一样叫乳岩。那么，这个肿瘤中医命名里面，只要有岩或者石，这些基本上都属于以质地命名的。比方说石瘕，这石瘕是什么东西呢？是指因寒邪侵犯，使淤血滞留于子宫（形成包块如石）的病症。这个石瘕就类似于盆腔、子宫、以及腹膜后的恶性肿瘤。因为它是像石头一样的。我们说癥瘕积聚是腹腔里面的一些脏腑的一些肿瘤，但是如果说石瘕，像石头一样的癥瘕的话，那就是癌症无疑了。因为他像石头一样嘛！但是，癥瘕呢和积聚有一些还属于良性的，比方说，我们子宫肌瘤、附件囊肿，有一些我们也能叫癥瘕，但是它是良性的。但是，你说叫石瘕的的话，那它肯定就是癌症。但是，积聚和癥瘕有一些也属于癌症。也就是说，积聚、癥瘕它包括了良性或者恶性，（两者）都包括了。但这个石瘕那就肯定是恶性的，因为像石头一样嘛，以它的质地命名。那么以石头命名的还有石疽。那么，这个石疽呢，就相当于淋巴瘤以及淋巴结转移癌。相当于淋巴瘤以及淋巴结转移的癌症。因为（它的质地）象石头一样，基本上就是癌症（范畴）。另外，比方说还有骨疽、附骨疽、多骨疽、朽骨疽。那附着于骨头（或骨头产生病变，溃后露出败骨）这样的，相当于现代医学所指的骨肉瘤、骨母细胞瘤、软骨母细胞瘤、骨转移瘤等良性恶性的骨肿瘤、骨结核、骨髓炎等。另外，还有筋瘤、血瘤、肉瘤、气瘤、骨瘤，这是五瘤，我们刚才说过了，这五瘤也不完全是癌症、（恶性）肿瘤，有一些，比如说筋瘤，有点类似于下肢静脉曲张，血瘤类似于现在的这个血管瘤。肉瘤和气瘤有点类似于纤维瘤、脂肪瘤。骨瘤类似于现代医学的骨肿瘤、软骨肿瘤等等。
　　好，我们再看第五个，以病因病机命名。
　　以病因病机命名，我们首先看癥瘕。我们刚才说过了质地命名的石瘕，因为（它的质地）像石头一样。这里癥瘕的话，它没有说像石头一样。这个癥瘕，那么其病不动者名曰癥，若病虽有结可移动名为瘕。这个瘕呢，有病字头，（其实是）为什么会有病字头？是由于他是假的癥，那什么叫假的癥？癥瘕癥瘕为什么叫它为假的癥呢？因为它可推移可移动。而不能移动的我们谓之癥，能够移动的我们谓之瘕，合在一起叫癥瘕。所以，瘕其实是假的癥，能够推动的“癥”，不管他能不能推动，这个癥瘕主要是指腹部的肿瘤，很多时候是指恶性肿瘤。我们看积聚，积聚和癥瘕一样，（那积聚我们之前也讲过）积聚相当于什么呢？相当于腹部的胃、肠、肝、胰等部的良性和恶性肿瘤。当然，比如说肝脓肿或者是脾肿大、肠梗阻这些属于非肿瘤性质的疾病，也可以出现积聚的这些体征。“积者脏病也，终不移，聚者腑病也，发作有时，辗转痛移为可治”。也就是说，积和聚啊，积在脏，聚在腑。这是根据病因病机来命名的，癥瘕也是一样，癥不能动，瘕可移动。再比方说，恶核、痰核。根据恶核、痰核它们的临床特征，相当于软骨组织的这个恶性肿瘤、恶性淋巴瘤、或者是淋巴结转移癌等，这是恶核。而痰核呢，相当于软组织良性肿瘤以及淋巴结和淋巴结炎症等非肿瘤病变。这个恶核有个恶字，可想而知癌症。痰核呢它还不一定是癌症，属于某些良性肿瘤，或者一些炎性的、非肿瘤病变，（这些）也可以出现这个痰核的表现。
　　好，我们看一下第六个分类，根据其他情况的命名。
　　比方说，鼻渊、鼻痔、脑漏、控脑砂。那么，关于这些疾病的描述呢，与鼻咽部的肿瘤很相似。比方说，伏梁，根据《黄帝内经素问腹中论》以及《难经五十六难》记载，打比方说，《难经五十六难》是这么说的：“心之积，名曰伏梁，起脐上，大如臂，上自心下，久不愈，令人病烦心。”根据这些记载，伏梁是指胃肠之外的，上腹部结块性的疾病，大致相当于胰腺癌、肠系膜淋巴瘤或腹腔转移癌等等。我们再看看这个胎瘤（红丝瘤），关于胎瘤（红丝瘤）根据《医宗金鉴》所说“此证发无痛处，由小见大，婴儿落草或一两岁之间患之，瘤皮色红中含血丝，亦有自破者。”这里所说的这个胎瘤相当于现在的小儿血管瘤。再比如说这个肾岩翻花和翻花下疳，根据高秉钧在《疡科心得集》有这么一段描述：“夫肾岩翻花者，俗名翻花下疳，此非由交合不洁，触染淫秽而生，由其人肝肾素亏，或又郁虑忧思，相火内灼，水不涵木，肝精血燥，而脉络空虚，久之损则愈损，阴精消涸，火劫郁结”那么，这些症状呢，我们再看一下《外科真诠》（邹岳所著）这个诠是诠释的诠，一个言字旁一个全，真是真假的真。说“肾岩翻花，玉茎崩溃，溃岩不堪，脓血淋漓，形如翻花”那么这些症状类似于这个现代医学的阴茎癌，但也包括少数的良性的（病变），比方说，睾丸结核、阴茎结核、梅毒引起的阴茎溃烂。要这个区别开来。也就是说，在肾岩翻花（翻花下疳）这个里面如果是带是癌症方面（特性）的话就是阴茎癌。
　　好，接下来呢，我们对历代文献中的肿瘤病名与现代的医学肿瘤病名做一个对照，总结一下我们刚才没有说过的。我们刚才只举例说明、解释了一些关于中医里面。对于这个《中医肿瘤学》它的命名的分类。我们现在总结一下历代文献中的肿瘤与现代医学中肿瘤的这个病名对照。中医里面的耳菌，这个菌呢，是指菌类的菌（比如说蘑菇这类的，耳菌的菌是菌类物质的菌）。耳菌，相当于外耳道乳头状瘤；瘿瘤相当于甲状腺瘤、甲状腺囊肿；血瘤相当于海绵状血管瘤；胎瘤相当于小儿血管瘤；舌菌、舌疳、莲花风相当于这个舌癌；鼻渊、鼻痔、脑漏、控脑砂相当于鼻咽癌；瘿瘤、石瘿相当于甲状腺癌；噎膈相当于食管癌、贲门癌；乳岩或者石奶是这个相当于乳腺癌；伏梁、心积相当于胃肠外的上腹部恶性肿瘤；肺积、息贲相当于肺癌；痰核相当于脂肪瘤、慢性淋巴结核；脂瘤相当于脂肪瘤以及皮脂腺肿瘤、皮脂腺囊肿；筋瘤相当于腱鞘囊肿（这个不是癌症了，有些是癌症，有一些是良性的，有一些是恶性的，有一些种良性的）；皮肤痣、疣、息肉、赘生物相当于体表的良性肿瘤；茧唇相当于唇癌；喉菌、喉疳、单松果症、双松果症相当于喉癌；失荣、失营、恶核、石疽相当于恶性淋巴瘤、颈部淋巴结转移癌、腮腺癌等等；反胃相当于胃窦部的癌；妒乳（这个妒是嫉妒的妒，乳是乳房的乳）相当于湿疹样乳癌；肝积、肥气、癖黄、肝着相当于肝癌；脾积、痞气（这个脾积的脾是肝心脾肺肾的脾，这个痞气的痞是指心下痞的痞，病字头加一个否）相当于肝癌、肝脾肿大、慢性白血病脾肿大等等；肾积相当于肾癌；石瘕相当于盆腔子宫及腹部后的恶性肿瘤；锁肛痔、脏毒（把这个脏是五脏的脏，毒是毒素的毒）相当于直肠癌肛门癌；骨疽相当于骨的恶性肿瘤与骨癌；癥瘕积聚是腹腔内多种脏腑的肿瘤；肠蕈是（生长于肠，外形如菌状的，就是菌类的这种植物）盆腔腹腔以及卵巢的这个肿瘤（指生长于肠外）；肾岩是阴茎癌；这里有鉴别一下这是刚才我们说的肾积相当于肾癌，肾积（积是积聚的积）这里的肾岩是指阴痉癌，当然我们刚才说了这个肾岩翻花、翻花下疳都是指阴茎癌；肉瘤相当于软组织的恶性肿瘤（这里的肉瘤就不是指西医里面的脂肪瘤，是软组织恶性肿瘤。孙思邈曾经说过：“凡肉瘤勿疗，疗则杀人，慎之慎之。”这个疗是指不能用针刺刺激它，更不能像现在西医的去这一个穿刺），那么，这种肉瘤，其实是一种软组织的恶性肿瘤，就是癌症，软组织的一种癌症；石疔、黑疔、翻花疮相当于体表的恶性肿瘤、恶性黑色素瘤、癌性溃疡等等。
　　另外还有一个叫五色带下，五色带下呢，是指宫颈癌及盆腔恶性肿瘤（但我们的五色带下，不完全是直接指宫颈癌及盆腔的恶性肿瘤。因为，有一些确实出现了五色带下，但是他不是癌症所引起的，它可能是宫颈糜烂引起，盆腔炎也可以引起。但是，由于这个盆腔炎、宫颈糜烂和这个宫颈癌及盆腔恶性肿瘤，它们有时候产生的带下有点类似，只不过一个预后好，一个预后不好，那么，这些预后不好的呢，就归属于宫颈癌及盆腔恶性肿瘤，那些预后好的其实是宫颈炎、盆腔炎以及大部分的宫颈糜烂。五色带下，指五种颜色的带下，它并不是指五种颜色的带下一起下，有青带、有红带、有黄带等等。但是，我们这里的“五色带下”是来源于孙思邈的《千金药方》，这里并不是指五种颜色的带下，它当五色带下专指秽浊的这个分泌物的时候，他就不仅仅是指五种颜色的这个意思，而傅青主所说的五色带下是指白、黄、赤、青、黑五种颜色的带下，所以，这个五色带下傅青主所说的是五种颜色的带下，分别用不同的方法来治疗。而五色带下如果代指这个秽浊的这个阴道分泌物的时候，那么他可能就泛指宫颈癌及盆腔恶性的肿瘤，当然也不完全是等同于这个肿瘤，因为五色带下泛指在这个《千金药方》里面是指泛指这一个阴道流出的秽浊的、有异味的分泌物，其实是有些宫颈糜烂、盆腔炎也会出现这些秽浊的分泌物。那么，它称之为五色带下，而傅青主的五色带下是指白、黄、赤、青、黑五种颜色的带下，这里要鉴别开来。
　　好，那关于中医肿瘤的分类与现代医学的这个病名的对比我们就讲到这里。
　　由于时间的关系和这一个篇幅的问题，我们下节课就直接开始来干货了。就是各种肿瘤癌症的辨证论治以及治疗方法。以及我在临床当中的一些治疗癌症的心得体会，内治、外治等等都讲一下，关于这个肿瘤的病因、病机、肿瘤的四诊辨证，肿瘤的治则与治法，以及肿瘤急症的中医治疗，比方说肿瘤突然出了血，我们马上要止血，肿瘤突然怎么样我们来治标的问题，以及所谓的抗肿瘤和抗癌的中药的应用，这些东西呢，我们将会穿插在各论当中，就是治疗具体的某一种肿瘤癌症的过程当中，慢慢地讲解，我们就不单独做篇幅去讲解了，这节课就讲到这里，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