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业军:我之批评观某日,与扬州大学参禅悟道的郭建军老师聊天,他问我:“业军,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做批评?”然后,意犹未尽似的,嘿嘿两声,摇摇头,自言自语:“批评!”临济宗祖师有云:“忘机则佛道隆……
翟业军:风中那首歌久久不散1995年,余华推出《许三观卖血记》。毁之者以为,这是先锋精神的退位,曾经那么激昂、那么不可一世的先锋文学渐渐星散。誉之者坚称,余华就此“告别虚伪的形式”1,无限逼近我们真切的……
翟业军:作为自我修复的写作谈鲁敏从1987年到2005年的“十八春”,鲁敏的生活都与邮局那“暗淡多情”的绿色相关联。与作为信使的孙甘露从一个地点勾连起另一个地点却又从来不在任何地点真正逗留不同,邮局之于鲁敏是……
翟业军:“人的心,是脆的”1980年8月,正值花甲的汪曾祺写定《受戒》。10月,《受戒》辗转发表于《北京文学》,并获该年度北京文学奖。次年,《大淖记事》发表于《北京文学》4月号,并获该年度全国优秀短篇小……
翟业军:恶魔的哀怒一、这是一个鬼魅横行的冥界。小说开头,秋天的后半夜,月亮下去,太阳未出,一片乌蓝的天,“除了夜游的东西,什么都睡着”。“都睡着”的是人,“夜游的东西”则是魑魅魍魉。……
程映虹:无名氏叛逆与先知无名氏在七十五年前就指出了将来日益加深乃至无可救药的中国知识分子的绝症:恐惧孤独,心灵脆弱,害怕失去群众,宁愿附合庸众而不愿坚持真理,当自己处于少数和非主流时总……
翟业军张长青:为时代立心1992年,路遥谢世。十多年过去了,高加林、孙少安、孙少平的故事仍然在无数读者之间默默相传,他们的屈辱、挣扎、奋斗依旧照亮了无数身处逆境的人们的暗夜,他们高贵、滚烫的泪水似乎永……
翟业军:《湘行书简》、《湘行散记》新论这是一次意味深远的孤独长旅。1934年初,新婚不久的沈从文乘一艘小船,沿沅水上行,回乡探望病中的母亲。此次旅行不仅催生出了《湘行书简》和《湘行散记》,还改变了沈从文这个人……
翟业军:翟业军答“支点文学网”1、长篇小说的问题刘卫东:业军,谢谢你支持“支点文学网”,接受我的访谈。现在你的工作重心是什么?我记……
翟业军:我看当代文学评价之争当代文学转眼到了花甲之年。就像千禧之际人们忙着给百年中国文学打分一样,照例会有一群批评家当仁不让地站出来为当代文学六十年作总结。像极了十年前的场景,这一回仍是看好者寡唱衰者众,……
翟业军:自将前朝作本朝写了那么多老上海、新上海的家长里短和啼笑因缘,王安忆一定惶惑了:这些曲里拐弯的爱恨、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仇都是从哪里来的?上海之为上海的根究竟锚在何处?于是,她便藉着《天香》为上海……
翟业军:复制的写作1964年元宵节出生,1986年藉着《北极村童话》惊艳文坛的迟子建,年纪不算太老,却早已跻身“德高望重”的老作家之列了。二十多年来,中国文学这个主义、那拨浪潮轮番登场,冷不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