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业军刘熹:戏与生命的纠缠《色,戒》是一篇太过诡谲的小说。抛开情节的迷离、情绪的飘忽、写作时间的捉摸不定不谈,就连那个本事的有无,张爱玲都讳莫如深、闪烁其词。她先说:“这故事的来历说来话长,有些材料不在……
翟业军:创世拟世慰世很难想象,如果是在印刷品而不是互联网(特别是微博)时代推出《第七天》,余华会招致如此一边倒的骂声,因为印刷品时代的文学批评是专业的,更是延后的、审慎的,而互联网时代的文学批评(……
彭晓芸:冒犯之痛:被确证的另一端“这是一个可怕的世界。不管你是否承认。反正我是看到了。你会问,你看到了什么?我告诉了你。但你仍会说:这不是真的,你怎么就看到了?你病了。是吧,我病了,我是个不幸……
翟业军:向内:“分享艰难”的一种方法不知是因为太过钟爱、景仰民办教师这一群“当代最伟大的民族英雄”,还是因为当年的“现实主义冲击波”辉煌、炫目得让人不由自主地追怀和沉湎,时隔十七年后,刘醒龙扩充《凤凰琴》,写成了……
翟业军:家园消失在家园的消失中一种消泯已久的巴尔扎克式的野心,一种为在一百多年的沧桑巨变中辗转流离的人们招魂的企图和忧心,使得格非的“江南三部曲”成为让人不得不瞩目的文学存在。耐人寻味的是,这部史诗竟然毫不……
翟业军:刘庆邦创作局限论1951年出生的刘庆邦素有“短篇小说之王”的美誉,对此,他颇有些自得:“我差不多赢得了短篇小说的心,它悄悄对我说,你写我吧,一辈子都写我吧,我不会辜负你的。”1不过,刘庆邦显然……
翟业军:“救救儿子”还是“救救孩子”?早在留日时期,有志于译介外国文学的鲁迅就开始关注果戈理,他说:“记得当时最爱看的作者,是俄国的果戈理(N。Gogol)和波兰的显克微支(H。Sienkiewitz)。日本的,是……
翟业军:秽亵、“雾数”与事件流又一份“被背叛的遗嘱”1。正是这一“背叛”,让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如此异样的张爱玲那么流丽灵动、顾盼生姿的叙事也会变得如此回旋、夹缠和生涩,那么新鲜生辣,犹如蛮荒世界里的蹦……
翟业军:从《小二黑结婚》看阿Q革命阿Q革命“并不是一个新鲜的问题”1。但是,不新鲜未必就是过时、陈腐,反而可能提醒我们此一话题原来如此本源,如此重要,以至于我们不得不时时反顾,一说再说,就像真正的哲学、文学命题……
翟业军:从“藏地三部曲”看西藏故事的西藏化趋向二十一世纪伊始,范稳用十年的时间写就“藏地三部曲”《水乳大地》、《悲悯大地》和《大地雅歌》。走进“藏地三部曲”,我们会看到溜索、玛尼堆、煨桑的青烟、耸入云天的卡瓦格博雪山、咆哮……
翟业军:那一种黑色的精神汪洋恣肆、汁液横流、谈狐说鬼、众声喧哗、一点正经都没有,一向是莫言的拿手好戏,也是他“把自己跟别人区别开来”1的专属标签。但是,在《蛙》里,莫言谦逊了,口拙了,寡寡淡淡地用五封……
李洁非:萧也牧和《我们夫妇之间》那时,中国文坛重镇有两座,一个是《人民文学》,一个是《文艺报》。前者由茅盾任主编,后者即在丁玲掌握中。两份国字号刊物,分别是创作和批评的最高殿堂,各自发挥不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