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中人:中国的九月不相信仇恨和眼泪
1月17日 话藏心投稿 原文:人民日报:不忘国耻开创未来
九月是华夏大地每个家庭的美好的月份:秋高气爽的日子,收获和播种的季节,月上中天举家团圆的时候。
但是,发生中国近现代史9月的许多事情却跟我们这个常常变来变去、经常血流成河的国家的命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对那些更多地关心中国出了什么问题,激情地探索中国今后如何冲出自己政治体制和意思形态的包围、怎样冲出亚洲、何以在世界舞台腾飞的人们,九月是政治家的痛苦,是改革者的眼泪,是中华民族带血的哽咽,是华夏土地被蹂躏的呻吟,是伟人“光荣地”死去或“卑鄙地”毁灭的月份。对他们来说,九月是耻辱柱,是纪念碑,也是起跑线。
让我们一起翻开中国从开始追求富强和平等的目标、寻找现代化钥匙的历史之书,重温九月那些个沉甸甸的日子。
1898年9月19日,慈禧太后下令终止戊戌变法,将光绪皇帝软禁雨瀛台,并逮捕参与变法的官员,并将谭嗣同等“六君子”在9月28日斩杀于北京菜市口。34岁的谭嗣同在悲绑赴刑场前挥笔写到:“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一场轰轰烈烈、旨在从根本改变腐朽没落的制度的和平的变革运动,一场可能永久改变中国的历史进程并避免之后的苦难的不流血的改革在血腥中被一个不一定昏庸但却不能忍受满清皇室被削弱的满族老太太腰斩。
在残忍的暴力扼杀了戊戌变法的和平演变之后,中国的改制就变成了暴力的、动乱的、缺少人性的“一个阶级推翻另外一个阶级”的革命。正如台湾诗人洛夫在《雨中过辛亥隧道》所写:通往辛亥那一年的隧道璃窗外冷风如割如革命党人怀中锋芒犹在的利刃
那一年酒酣之后留下一封绝命书之后他们扬着脸走进历史就再也没有出来。
从1898年那个9月,我们这个国家又在历史里踽踽独行了很长时间。然而,我们还没有完全把狭隘和短视的隧道抛在身后,我们有时还象革命党人一样,相信利刃而忽视文字,相信暴力而排斥协商,相信道德的制约而否认制度的必要。
1901年,八国联军攻占北京,满清皇室仓惶而逃。9月7日,清政府与英、美、俄、德、日、奥、法、意、西、荷、比十一个国家的代表在北京签订《辛丑议定书》,赔款(四亿五千万)、割地(东交民巷)、缴械(拆毁大沽炮台)、自戕(禁止中国人成立或参加“与诸国仇敌”的各种组织)和认错(并承认“纵信”义和团的错误,向各国“道歉”,惩罚擅敢得罪外国的官员,提升为外国效劳的官员)。一个国家的尊严可能很少如此被凌辱,一个国家的主权恐怕很少被这样削弱过,一个政府的权威估计很少被这样践踏过。
到了这个九月,连那个为了保护大清江山不惜杀人抄家的慈禧也终于认识到,变法已不是选项,而是这个被满清政府拓宽了、扩大了,繁荣了国家的生死存亡的事了。老太后下了圣旨,下令启动君主立宪改革,国家变得重了,私心变得轻了;百姓也许份量重了,八旗可能不那么至关重要了。然而,慈禧流亡中的觉醒太晚太迟,老佛爷变法的计划太保守太小气,满人和汉人之间的民族隔阂和仇视已经被毒化的太浓太滥,进入风雨飘摇的最后一个朝代已经无能、无力、无人抗起变法的大旗。于是,武昌一个营的哗变就把一个泱泱帝国击垮了。
从这个意义上说,20世纪的第二个九月和在九月签订的那个条约也许是中华民族灾难中的福音。它象是一块从高山上滚下来的巨石,把那个保守和腐败的皇室砸了一个窟窿,让他们终于清楚看到了天外的世界的残酷,认识到在这个世界上,物竞天择,弱肉强食,而孔孟之道可能只是是麻醉剂和迷魂药。
30年后的9月18日,一个我们今天在唱在写在说在演在树碑立传的日子。小时候,我们听着《在松花江上》的歌长大,知道在九一八,东北人成了亡国奴,连以前只顾发展自己地盘不问国家存亡、百姓生死的军阀张学良也要“揭竿而起”,上前线去打日本。
其实,我们今天纪念9。18的方式有些单调,讨论9。18的方式有些偏颇,让大家不忘918的动机有点不纯。9。18其实不仅仅事关中日的权利关系的改变,或者仅仅是中华民族的苦难和冤仇,张老三的家破人亡或是关外人的妻离子散。
首先,9。18是国际关系的重新洗牌,既表明日本在亚洲霸主地位的确定,也是日本军国主义被最后毁灭的开端;其次,9。18可以说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开始,而日本的一意孤行具有讽刺意味地为美国的崛起创造了最佳的条件;最后,9。18其实也是中国政治的一个重大的转折点:它使一犯再犯错误的共产党又有了喘息的空间,终于在“北上抗日”的口号下,走到了陕北,并借张学良的兵谏,迫使蒋介石终止对陕北的围剿,整编国内武装力量,共产党的军队从此获得了合法的地位。
918从一定程度上制造了美国成为超级大国的条件,成全了共产党,也为二战之后中华民族最为血腥的战争揭开了序幕。后来的七七事变、南京大屠杀、偷袭珍珠港、在广岛和长琦投放原子弹、苏联红军进入东北参战,所有这些惊天动地的事件都是9。18的延续。日本从试图征服中国崛起,也因要征服而不能殖民中国被毁灭。遗憾的是,战败的日本却摇身成为经济、金融和文化大国,而战胜国中国却在世界各国进行战后重建的时候继续大打出手,把一个已经饱经沧桑的国家搞得更加凋零和破败。
四十年后的9月13日,那个在918之后为中国的抗日立功建勋和在内战中所向披靡的中国的政治巨星象流星一样不等人们看清是怎么回事就掉了下来。林彪在中国共产党的崛起中曾经怀疑“红旗到底能打多久”,但在坚定了革命信念之后参加长征,指挥了平型关战役,并在二战后的辽沈和平津两大战役中消灭的国民党的有生力量,然后红旗飘飘地打到海南,是共产党军队少数几个“横扫千军如卷席”的将领。
在建国后相对沉寂之后,林彪似乎又展现了可以跟他的军事天才媲美的政治天才,从高呼毛主席万岁到编辑毛主席语录到被钦定为毛泽东的接班人。我们不清楚是林彪看出了毛泽东的路线的险恶和荒诞,还是毛泽东认识到林彪要反对他疯狂的“继续革命”的政策,总之,两个人突然反目成仇。毛南行,大谈“三要三不要”;林北飞,摔死在外蒙的温都尔汉。
1971年9月13日发生了什么中国的绝大部分人是到次年才知道的。据说毛泽东从此一蹶不振,而周恩来也曾为此号啕大哭,更有成千上万的党员干部想不通,搞不明白为什么钦定的接班人会要设计暗杀毛主席。其实,直到今天,我们也还是不能判定林彪究竟是如何死的,但是我们今天必须要问林彪的死对当时的中国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们或许可以说,林彪1971年9月的从政治舞台的消失是对所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当头棒喝和全面否认,也是对毛泽东推行的政治、经济和文化政策的无情批判。
从一定的意义上来讲,也许林彪当时是要投敌叛国不成而摔死(我们共产党的历史上对许多政治观点不同的领导人都曾被戴上这顶帽子而被置于死地;虽然这些指控后来基本上都被证明是捏造和陷害,但它今天依然有市场,同样可以把一个观点不同、风格迥异的政治家置于死地),也许他是被谋杀的,但他的死本身从今天看来似乎是不可多得的。林彪是镜子,折射了当年中国路线的荒诞;林彪是尺子,丈量了当年革命的危害;林彪是解酒药,让被革命和推翻资本主义世界的口号灌醉的党员和干部蓦地从醉梦中醒来,看到了自己岌岌可危的危险处境。林彪对毛和周的打击是小事,对党员和干部所造成的幻灭(也是最好最有效的教育)是中国若干年后启动改革的绝对不能缺少的润滑剂。
1971年9月的这一天无声无息,但是,林彪当年显然还没有被接班人的美景冲昏头脑,估计他是在想通了中国的政治和政府之后感到悲愤和无奈,是在眼泪流干之后出走或是被绞杀的。林彪不高尚,但也决不卑鄙,如果我们不能在湖北他老家、在平型关、在长春或四平、在海南、在任何一个和他的用兵如神有关的地方为他树一个碑,那就让我们在9月这个日子为他不归的亡灵祈祷。
五年之后的9月9日,毛泽东,这个中国近代最有争议的人物,一时曾是我们最红最红的太阳的人,没有万岁,而是在走完83年的暴风骤雨的人生路后,撒手走了。当时的中国的确有“呼拉拉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的氛围:人们的眼泪流成金水河,大家的悲哀筑起天安门。后来,在那个他宣布“中国人人民站起来了!”的地方,在他挥手检阅了把中国掀了个人仰马翻的红卫兵的广场给他修了一个家。他静静地躺在那里。春来秋去,在的身边,很多当年他咬牙切齿要消灭的人走马灯似来来往往,在那里听国歌,闻礼炮,向很多为了他的思想和理念而有意义和没有意义死去的人纪念碑鲜花圈。
毛泽东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一个死结。他帮助打下的江山还在,但他要实现的蓝图已经烟消云散了。他是把一个灾难深重的国家用血与火从血与火里举了起来,但是他也把这个国家的人投入到更为惨烈的“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暴力之中。而最为悲哀的是,我们中国的人真诚地投入他的事业,真诚地奉献了自己的财产和生命,真诚地在他活的时候爱戴他在他死了后悼念他。那个九月,中国只有眼泪,只相信眼泪。
但是,毛泽东的死为中国过去的革命政治(没收财产,毁灭肉体,摧残精神等等)划上了句号。没有一个中国领导人有毛泽东那样的伟人的魅力、政治家的能力和诗人的诱惑力再让已经从盲从的茧子里慢慢爬出来的中国人继续革命,“你办事我放心”的华国锋的来去匆匆就是中国的老政治已经苟延残喘的印证。毛泽东的离去给中国的政治舞台留下了太大的空白,但也为新的政治腾划出了起跑线,留出了想象的空间。
北京城一个人的纪念堂修在南京城30万人的纪念碑之前,这是对中国老政治的写生;一个伟人的忌日不再唤起人们些微的注意,而对两千万无名无姓的死于日寇铁蹄下的人生命的缅怀却变得越来越铭心刻骨,这是中国新政治的反射。老政治有太多的仇恨,新政治也有太多的狭隘;老政治是老人的工具,新政治是后来人的大旗。但是,两种政治都可以说是以仇恨和眼泪作为基础的。老政治的仇恨针对美帝国主义和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眼泪是感恩戴德(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毛泽东就没有新社会);新政治的仇恨是针对过去欺负我们的国家(日本)和现在我们认为想欺负我们的国家(美国),眼泪是自我哀怜(我们抗日的劲头哪去了?我们用血铸成的长城是不是坍塌了?)。
9月不仅仅是我们多难的民族的耻辱柱,也还是催化剂和孵化器。从夭折的戊戌变法和惨死的改革先驱、到八国联军对北京蹂躏和满清王朝的凌辱,从918到林彪的消失到毛泽东的逝世,每一个九月里的事件都使我们从我们用自己的骄横和自大编织成的蚕茧里把自己剥离出来一点;每一个九月的事件也告诉我们对所谓的“国耻”和损失仅仅有仇恨和眼泪是不够的。其实,仇恨和眼泪也许只能带来更多的仇恨和眼泪。
中国只有把仇恨和眼泪换成自尊(对国家和人民的尊敬)、自爱(对自己的制度和文化的批判和重建)、自责(对以前的过失的反悔和分析),把自己在“我是中心我特殊”和“我有主义我正确”的茧子里裹缠时间太长的不和谐的、血淋淋的“核”暴露出来并做以修复,我们才能正确地面对历史,才能走出历史,才能托起明天的太阳,让它照耀着久违了蓝天的中国人。
近现代中国史上九月发生的事件是打掉我们的自大和自足的好事情。对这样的好事,我们不能以仇去温存,用泪去洗涤。要从头收拾旧河山,不用仇,勿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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