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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最好的时光来爱你,余下的时光来等你(小说全篇)

  宋朝,七夕将至,民间集市人潮攒动。
  珠花护着她的主子在人群里挤搡着,心里忐忑不安,生怕跟丢了像只白鸽子,哪里人多,哪里乱扑愣的芸娥。
  芸娥在一小摊前停住,只见一件件精美的挂件,佩饰都缝制得独具匠心,活灵活现,她挑起一个栩栩如生的织女玩偶,在手中把玩,精湛的手艺无可挑剔,细心的芸娥很快就发现每件物件上一角都缀了极小的丝带,无不例外的都绣着一个岚字,心中好奇斜睨着眼出去打量摊主,只见一位俊俏的女子,虽不施胭脂,却天生丽质,端坐在那里手里的针线如行云流水一样,飞针走线的忙活着,对围观的人并不热心,客人也都是看好哪一个,付了钱自当拿走就是,芸娥猜度这岚字该是她的名字中的一个字吧。
  那女子终于被这赤祼祼毫不加掩饰的打量看得毛躁起来,抬起脸来看向是什么样的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敢如此大胆,没想到映入眼帘的虽是着一袭青色长袍的清瘦男子,却有着吹弹可破的细嫩脸蛋,精致的汗毛孔都看不见一个。
  绪岚收回原本嗔怪的眼神,不再理会那不知哪家富贵人家偷溜出来的小娘子。她还要赶制些佩饰出来,说不定哪一个就被张郎的家人买了去,他若是见了,必会明了是她在找他了。
  自从一年前一群匪徒洗劫了庵里,只有绪岚和两位尼姑恰巧外出得以脱身,其他的人都葬身火海了。无处可去的绪岚只好褪去青衫下山,换上民间女子的模样,到处找寻张郎,她没忘记他答应过要娶她的。
  珠花轻轻的用手捅捅犯了花痴一样的主子,怯怯地道:
  "姐姐莫要忘了正经事才好,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府中了,再晚就会被老爷和夫人发现我们偷偷溜出来了。"
  芸娥这才大梦初醒的揉揉鼻子,夹着嗓子瓮声瓮气的学着男子的语气,向绪岚施礼开口道:
  "这位小娘子,我这里有一事相求,不知娘子可否应允?"绪岚挑起眉毛,看着眼前这位假公子,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眼里布满了揶揄的看向她。一幅等着看好戏的表情。芸娥此时才明白,她早已被这聪慧的女子看穿了。索性几步靠近绪岚身边,和绪岚咬起了耳朵。绪岚也大方的不躲避,听她把大胆的提议讲完,一脸诚恳的在旁等她的回复。
  绪岚大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转,问道:
  "可会有一众达宫贵客前往?"芸娥愕然,难不成她还想攀富结贵?管她呢,只要她能帮自己在乞巧节里技压群芳,给爹爹争回个颜面,其它的管它呢。这样想着,芸娥连连点头。
  "非官即贵。"
  芸娥所说果然句句属实,绪岚在阁楼上向下望去,整个府内张灯结彩,宾客满门,从小厮不断提高的音量报着张大人,李大人,绪岚也知道这户人家往来无白丁,跟从芸娥从后门溜回府中的绪岚还不知道她已是进了当今一品宰相的府中。
  当珠花拿来面纱要给她戴上时,几乎要翻脸,为什么要蒙起来,这样谁能看清她的真面目,就算张郎来了,怎么和她相认。
  珠花在这紧要关头哪里还由得她胡闹:
  "此刻已由不得你作主了,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当朝相国府。"
  这一句话,足以让绪岚乖乖蒙着鲜红的面纱出现在众人面前,以相国府千金之名和百官女儿家,在这乞巧节里应景的比试。向月以九孔针穿五色线,这对绪岚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夺魁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在众人的喝彩声中,走下台来,眼睛在人群中搜寻那曾在梦里一次又一次俯向自己的脸庞。可是,没有。绪岚失望垂下眼睑勿勿走过亭院,想着回到芸娥闺中快快卸下这身行头,早早脱身,她可不想再和这高高在上的相国千金有什么瓜葛。
  张郎在回廊远远看见由丫鬟陪着远去的芸娥,婀娜的身资,轻盈却显匆忙的步履都像在昭示传言中的美貌绝非虚名,这就是他要娶的娘子。
  金榜题名,披宫锦,翰林院三年学习过后即可封官加职,又获得相爷垂爱,将掌上明珠下嫁。惹来多少人的垂涎艳羡,可无人能知晓他内心的遗憾,如同没人能读懂他眉间的纠结。
  他还记得答应过要娶一个姑娘,虽然那是酒醉后的痴话,虽然那只是个庵里的小尼。他后来也听说那尼姑庵被一伙贼人所劫,一场大火后,一切化为灰烬。无人生还。张郎低下头,如此他的承诺就都不算数了吧。只是他忘不了小尼眼里的灿若星眸,被点燃的希冀曾那样灼灼夺目。她说她要踏遍红尘每个角落尝尽人世间甘苦,爱恨情仇,才会心甘情愿回来做后半生的尼姑,可是她什么都没来得及。
  两年前,七夕节将至,母亲执意上山进香,求菩萨保佑自己的儿子科考及第,当然,这个时候上山还是要求一份好姻缘。张郎心疼母亲颠簸劳顿,自愿陪同前往,他说他也可以在寂静的山上好好读些日子书。
  他就是这样认识了小尼——绪岚,她说她的名字叫绪岚。母亲端跪在蒲团上,口中虔诚的念念有词,然后闭上双眼将那签桶在手里摇了又摇。可那签像是轻易不肯吐露的玄机,生生不给一个交代。母亲摇了好久,看得他觉得辛苦起来。终于,一枚竹签"啪"的一声应声落地。诧异的是张郎明明看到那枚签是从菩萨身后被投出来的。心想:
  "难不成真是菩萨显灵了?"
  谁知拿眼望去,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俊俏的小尼躲在佛像身后,见被他捉了现形,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又急忙示意他不要拆穿。张郎憨憨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看着母亲拿着签,眉开眼笑,两个年轻人也默契十足的相视一笑。
  张郎在院中再次撞见小尼,竟如同旧相识一样,自在交谈,他谢她的好意,哄得母亲如意。她说她可怜做母亲的虔诚。
  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幽静古老庵内,自然走得近了些,吃斋的日子,母亲是虔诚的乐此不疲,可他一个男儿郎,三日没有了肉食,觉得浑身乏力,头晕脑涨,书都背不下来一样,鬼精灵的绪岚都看在眼里。
  深夜,人们都睡了,只有他的房间还亮着灯温书。细碎的敲门声,声怕惊动了人一样。张郎心有灵犀的明了来者是谁。轻手轻脚打开门,果真一个灵活的身影闪了进来,张郎当然知道这个熟悉的身影是谁,全庵里的人只有她可以把一袭青衫穿得那么飘逸。那张意料之中的清秀笑脸在灯下更是暖暖的好看。
  "看看我带什么好东西来了。"绪岚兴奋的将手里藏得严实的包裹打开。
  "牛肉?还有酒?你,你竟然敢往庵里带肉和酒,你是疯了吗?"不待张郎吼完,绪岚急忙掩住他的嘴。
  "你才疯了呢?吼什么吼,我还不是看你几日吃得一脸菜色,病病怏怏的,我会冒这个险,你把全庵的人都吼醒了,咱们两个都得完蛋。不许吼了,听见没有。"绪岚凶巴巴的威胁。张郎听话的点着头。眼睛却盯着酱牛肉眼里冒出贪婪来。
  绪岚收回手,在自己的衣衫上抹了抹。口里嘟囔着:
  "口水都流到我手上了,还装。"
  张郎不好意思的抹抹嘴角,绪岚看看他,再次下令道:
  "跟我走,不许发出声音。"张郎就乖乖的跟着绪岚跟着肉,蹑手蹑脚跑到了庵外的一处山坳里。
  两个人生起了一堆火,这才开始大口的吃起肉来,张郎对酒还是抗拒的,他还没喝过酒,绪岚难以置信的又开始鄙视他,就算她没说,张郎还是在她眼里看得见。想想,拿过她喝过的酒壶一仰脖,喝了一大口下去。辛辣的酒水顿时在体内如火种一样开始处处燃起小火苗。没想到这感觉如此美好,怪不得那么多人会贪恋,就连这个小小的尼姑都会偷偷买酒喝。他开始对绪岚更加好奇了,平日里乖巧懂事的她,怎么会有这样鲜为人知的一面。
  "看什么看,你以为我心甘情愿做这个尼姑,我才十五岁,还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就要坐穿这个身份吗?我才不要,我就要尝尝肉是什么味道,试试酒有多烈,才不枉我这一生。"绪岚说完又用手夹起一块肉塞进嘴巴,心满意足的眯着眼睛:
  "嗯。这才是人生该有的滋味。"
  既然那么不想做尼姑,可以还俗,嫁人去啊。"张郎打着酒嗝,眼神涣散的不以为然。
  "嫁人,嫁给谁,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谁敢娶我这么一个来历不目的孤儿。"绪岚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悲戚面色,看得张郎心口莫名的不舍起来,想都没想冲口而出:
  "嫁给我好了,你已许我一个锦绣前程,我也来还你一个繁华人生好了。等我考中了,来找我,我娶你。"说完还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有气魄的拍了拍胸脯。
  绪岚原本灰暗的眼眸忽地闪烁起灿若星尘的光芒来,一小撮火焰在那里扑闪着希冀。
  "当真?"她凑近小脸,不知羞的问。
  他看见那张粉嫩的小脸,因酒意上袭已绯红的灿若桃花,油腻腻的唇瓣愈发的娇艳,吐着酒香温热的扑到他脸上,熏得他更是晕乎乎的醉了,只愣怔的答:
  "当真。"
  绪岚看见他眼里的火光异常炽热起来,竟看得痴了,只看那火花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他暖暖的唇印上她微张的唇瓣,顿时全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部,让她涨红了脸,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任凭他的唇舌放肆的入侵。
  可谁知第二天日上三竿,绪岚酒醉醒来,才知张郎和母亲已经人去楼空,甚至匆忙的没有和任何人告别。只留下一头雾水的绪岚都不知他家住何方,甚至他的大名都还不来不及知晓。好只知道他姓张,大家常唤他张郎。
  他还会回来娶她吗?她自嘲的笑了,可她分明记得昨夜他的唇曾怎样将她点燃。
  芸娥与张郎的婚礼在春末夏初如期举行,最不应该在婚礼出现的绪岚此刻偏偏在场,只因芸娥的一句话:
  "绪岚,我喜欢你,我舍不得你走,你一个姑娘家何苦四处漂泊。留下来,我的嫁衣我想让你帮我完成,你也想让我是穿着最漂亮的礼服去嫁人对不对?"
  绪岚被芸娥的热情感动了,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在意过她,挽留过她。不知怎的,她就愣愣的点了点头。她想她只能等芸娥的婚事完毕,再去寻找她的张郎了。
  谁能想到她找了许久的人却在此刻出现在眼前,绪岚着着风度翩翩的新郎,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府中迎娶新娘,那剑眉星眸,挺拔的鼻梁,抿紧的看不出情绪的嘴唇,不是她要找的张郎还能是谁。绪岚瞬间身子一软,无力的开始飘忽起来,他不是说好了要娶她的吗?
  绪岚不知道怎么勉强着自己跟在队伍里,软绵绵的跟到张府中去的,一路上她只能远远的看着新郎倌的背影,期望着他哪怕回头看上她一眼也好,只要他的眼神像曾经一样是为她停留过也好。可是,没有,那个坐着高头大马的新郎的后脑勺倔强的从未回过头,投来一瞥。
  绪岚没有勇气冲上前去质问,难道要她在众目睽睽下告诉他,她就是那个庵里的小尼姑,要他兑现承诺娶她吗?她做不到。也许在他的心里只不过是一个酒后的玩笑话,可她却当了真。
  拜堂,入洞房,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张郎始终没有注意到有一位女子已经快要望眼欲穿等他的一次回顾,等得已满眼凄楚哀怨。
  喝完了最后一杯酒,张郎回了婚房,摇摇晃晃走近了新娘端坐的喜床。一时手足无措起来,这时身边的丫鬟递过来玉如意,示意该揭新娘的盖头了。张郎下意识的向身边的侍女扫去,这一扫看到绪岚噙泪的双眸怔怔的一直在注视着自己,才觉得诧异,不自觉又多看了一眼,顿时,酒吓醒了大半。
  "绪岚"这两个字在唇舌之间缠绵的转了几转,还是没有吐出去。她没有死,如今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站在他的新婚之夜里,站在他和他的新娘之间。此刻他要如何和她相认?张郎木然的在喜婆的催促下完成了洞房里所有事宜,愣怔的看着芸娥的娇羞美颜,看着绪岚随众人施了礼,悲伤欲绝的退下。她轻飘飘的没有份量的每一步,都重重的砸在他的心上,让他不安且疼痛。
  第二天早上,珠花就来报,绪岚走了,怎么也留不住,只是留下了一封信。芸娥绞起眉毛,自言自语:
  "说好了不走了的,怎么突然又走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能去哪里?"手里没闲着打开了信件,信里面却只有一首词:
  金缕曲
  春暮芳菲歇。夏葳蕤,时节恰好,晓荷亭榭。潋滟浮萍蜓鱼戏,龟潜蛙鸣渡劫?芙蓉寄语花酿色,风日好时拔头筹。劝君休魂断伤春咽。乘盛世,奔仙闕。
  羽蝶双伴彩云昳。醉今朝,繁花未老,鼓瑟箫悦。盛世繁花殇璃烬,暗叹欢期永灭。别恨共,遥遥影孑。落日半窗残红曳,若梦昔年对酒重謔。许不许,耄耋约?
  芸娥看得一头雾水,张郎接过信笺,看到词牌就明白了,这是写给他的,金缕曲的别名是贺新郎啊。看完了全词,张郎许久不能还神。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啊?他知道庵里住着一位才华横溢的师傅,没人能说得出她的来历,可她却诗词,女工样样精湛,尤其宠溺绪岚,想必绪岚的这一身本事都是师傅那里学来的。
  绪岚会去哪里?张郎的心里隐约有了答案。他暗地里画了绪岚的画像打发下人,一家家尼姑庵去寻找。最后在一座小小尼姑庵里找到了绪岚。
  张郎看见了重新穿回青衣布衫的绪岚,眉间眼底都不再见曾经的灵秀,如枯井一样让人心惊。
  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张郎,绪岚脚底生了根一样没办法挪动半步,只是逼出了眼里的泪,更显得楚楚惹人怜。她在相府这大半年,怎么没想到芸娥要嫁的人会是她要找的人呢?因为,她相信他会等她,他不会娶别的女子。绪岚含着泪心酸的绽开笑脸。
  "绪岚……"张郎顿住,他局促难安的不知接下去还要说什么。
  "没关系,我懂。我没怪你。我说过我这样一个孤儿,谁敢娶我。更别说你们这样有身份地位的达官贵人,我高攀不上。"绪岚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不夹杂酸楚。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如断线了的珠粒,滴落在衣襟上。
  "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间了,官府捉到了那帮匪徒,我亲自去证实过,他们说无人生还……"说完张郎都觉得这理由开始牵强起来,就算他知道她还活着,能说服家人舍弃那门当户对的亲事儿,而娶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尼姑吗?母亲当年得知他和她喝过酒,勃然大怒,当即带他下山,父母对他的期望容不下任何节外生枝。看着绪岚眼里的质疑,张郎心虚的躲过,竟再无话可说话。
  进过香的芸娥,远远见了绪岚急步赶了过来。人未到,就急切的开口:
  "可找到你了,你个坏丫头,说好了不走的,竟然又跑了,跟我回去。"说着执拗的拉起绪岚的手要拖走。
  "好姐姐,别闹了。这里才是我该留下来的地方。"绪岚早已拭去泪水,强颜欢笑面对芸娥。
  "谢谢姐姐这大半载的收留,让绪岚见识了红尘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见识完了,我也就该回来了。"
  "我不要你在这荒凉的庵里白白枉费了一生,你还那么年轻,难道真要在这庵里做一辈子尼姑吗?要是再遇上一伙歹人怎么办?不行,你必须跟我走。"芸娥不依,娇纵的使起性子来。
  最终,芸娥和张郎垂头丧气的下了山,绪岚的坚持超过两个人的预想。
  "她就要这样在这里过一辈子吗?没有夫君,没有自己的孩子 ?守着青灯古寺?"芸娥望着山上。她不懂,原本一心要找自己心上人的绪岚如今怎么执意留在这里。
  一年后,张郎再次上山,他说:
  "跟我走吧,我去和芸娥说,纳你为妾。你们情如姐妹,她会待你好的。我不能看着你在这山上一直这样呆下去,这样我会寝食难安。"眼里有着渴望救赎的乞求。绪岚心软的几乎要答应了,可她却说:
  "你娶的是相府千金,日后你的官场前途势必要仰仗相爷。不要因为我生了嫌隙。姐姐有她的骄纵,我有我的娇傲,官人不要勉强了。"张郎只得又再次一脸挫败的下山去。
  此后,每年七夕到来之际,张郎总是要进庵里烧一柱香,远远看一眼绪岚,再默然离去。每次手上会多了一包绪岚让人送来的山茶。她让人带话给他,这都是山里野生的茶,虽不及名贵的龙井,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渐渐张郎在别人眼里年年上山来一次,似乎只为了贪恋那一包难得的野茶。
  一岁岁他在尘世里官场中疲累争斗,在妻儿双亲前尽责尽孝。身躯渐渐臃肿,心里却被磨砺得愈发单薄。只是每年看到绪岚还是一身飘逸的青衫,未被岁月侵蚀的样子,心底才会有须臾丰盈。
  后来,芸娥病了,自知时日不多,她对张郎说:
  "我走后,把绪岚接回来吧!她在山上苦了那么久,该下山了。我没猜错的话,她当年要找的人是你吧?"
  张郎无话,芸娥见状,接着说下去:
  "这么多年,再是迟钝也该猜出来了,这么些年,你就没再碰过别的茶,只喝山上带回来的,你真以为我会相信你每年去庵里一次只是去进香吗?比我这一个妇道人家还虔诚。"
  张郎良久才冒出一句话:
  "我答应过要娶她的,没想到一句醉话,却误了她一生。"张郎心中有愧。
  "和绪岚说谢谢她成全了我的有生之年……我们都不是会分享爱人的女子。"
  芸娥去世后,张郎最后一次上山,他觉得自己真得再也爬不动这陡峭的台阶了。
  "和我下山吧。我辞了官,在乡下买了地,我们两个人回去天天喝酒吃肉。"张郎对着敲着木鱼诵经的绪岚单薄的背影说。
  绪岚听罢停下手里的动作,僵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起身,脱下颈上的佛珠,放在案上。回过头来,看着他。平静的说:
  "好,我和你回去,回去喝酒吃肉。"说罢两个人都笑了起来,笑得两眼泪花。

屋后(新作)屋后的缓坡上有一座坐东朝西的坟茔父亲在里面安详地看着我们坟茔前面是一片热闹的植物园里面有玉米黄瓜葡萄黄花菜茼蒿菜韭菜花椒树香菜芹菜蒲公英火葱侧耳根番茄红苕豇豆芋头甜菜茴香小葱薄荷李如果可以选择,你愿意重新再过这一生吗?常常看到有人说下辈子再也不来了,太苦了。附和者众。人生到底苦不苦?这几天百草枯女孩儿牵动了很多人的心。每次发生类似的事情都有人说现在的孩子太脆弱,不考虑父母的感受太自私。其实,每个一转身就是一辈子留在记忆里是你一转身的背影。当时并不知道,从此再也不能与你相见。都没来得及说一句你要好好的啊!原来,一转身就是一辈子。曾经的热烈像一场大雨,酣畅淋漓。但雨后初霁,便无影无踪。我懂了本来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太认真你就输了我去过火葬场五次。第一次是爸爸的一个老朋友,一位作家,我站在家属那一排里被一一握手,听他们轮番说节哀。以我的性格这种时候要么无语要么拥抱,节哀什么鬼?第二次是好友的老公,年轻轻的心亲爱的,祝你好孕朋友刚刚告诉我她意外怀孕了。纠结了好一阵总算想通了。纠结是因为她不想要孩子,想打掉,可是因为已经学f受戒,不能s生,尤其堕胎就是沙雕自己的孩子,更是难以决断。因为不喜欢小孩儿,且尚何老汉,我想你了,你多会回来看看我啊何老汉,是我的爷爷,一个天生牛脾气的人。平时没啥作为,就是懒洋洋的逍遥子,一遇到点啥急事,那脾气大的很。我记忆里,何老汉总是笑嘻嘻,一笑就露出了那白刷刷的大门牙,憨态可掬的样子,像挑食的人生有多少危害?挑食,顾名思义,什么都按自己的喜好来选择,即使有营养又怎样!不爱吃的不吃一点都毫不客气!你知道挑食的人后来都怎样了吗?首先,挑食导致营养不良,会出现头发枯黄干燥,毫无光泽,软软地梳放手吧,不爱请放开我很想写自己的故事,可我太累了,真的,身边一个可以聊天的人都没有。没有人懂我,所有的关心在一瞬间像一把利刃直接往我心口刺去。你爱过我,可你连交流的机会都不给我,这样的独裁专治,能叫嫖娼合法化,荒谬至极,不敢苟同嫖娼如果合法化,会带来什么影响?第一,性自由带来的社会问题会加大。如果嫖娼合法化了,那么家庭出轨还算问题吗?既然可以花钱买服务,意味着女生随时有可能被强迫卖淫。有需求必然会有更大程你只是养我长大,不曾给过关爱,老了如何让我体谅你?从小到大,你不曾真的关心我,只是因为有了而不得不养大,我该感谢你不曾抛弃我,还养大了我?你从我成家以后,不曾来我家做客,一天都不愿意来,我是你的女儿,可我难过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扎根大山的保姆校长Original瞭望新闻周刊瞭望庄桂淦校长在爱心图书室看孩子们上阅读课(9月1日摄)董昕摄孩子们上床睡觉了,自己办公室还亮着灯,11点巡夜一次,凌晨2点再巡一次周而复始,只要孩子们
敏感脆弱心很累?1个方法让你轻松摆脱敏感性格,好自由啊你是否也是敏感性格的人?玻璃心,特别在意别人的评价。只要别人说一句关于自己的负面评价,就心情郁闷,什么都不想做了。易怒,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大发雷霆。只是因为男女朋友说错了一句话,就气做一个快乐的人其实我拍电影纯粹是为了寻开心,找乐子,并没有把拍电影当成是毕生的事业来做,像我父亲那样,一辈子兢兢业业,刻苦耐劳,我做不到。说白了,我就是为了不让生活太枯燥,太无聊,加上影视也是自父母的晚餐由于种种原因,很久没有和父母在一块儿共进晚餐了,今天有机会再次和父母一起吃晚饭,父母的晚餐和我们的晚餐相比之下,显得更加简单一些,这是我的亲身体会。今天下午,我回到老家,原本是想着散文活成父母的骄傲李付春有个朋友喜欢上电视,那是她经常作为嘉宾上节目。她说出镜的理由除了满足虚荣心以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让远在家乡的父母乡亲看到,让老母亲在老家的街坊邻居那里有炫耀的资本我散文父母在不失联余平我在一家金融公司工作,这段日子公司业务很多,我也异常忙碌,有时候连工作餐都顾不得吃了。辛辛苦苦上了五天班,只有双休日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可我的交际非常广泛,微信朋友圈里的朋友邀散文海口,让我灵魂栖息的地方孙伟去到海口,是在我人生最失意的时刻。挚友的离去,恐高症的加剧让自己一下子坠入万丈深渊,生活的四周一片黑暗。任凭自己努力调整心态,奋力摆脱生活变故带来的压抑,仍然是心力憔悴。在海口家庭教育七把刀父母们你一定要认真看完同时记住家庭教育七把刀父母们你一定要认真看完同时记住!第一把刀唠叨砍去了孩子的耐心和阳光,给孩子带去了未来的烦躁!第二把刀比较砍掉了孩子的自信,逼迫孩子走向自卑!第三把刀打直接捣毁灭掉捣碎又回忆起过去那些事如今再炒房子肯定是不行了,靠房子赚大钱的时代应该告一段落。即使是北上广深这样的一线大城市,房地产的升值空间也不是很大了,已经涨得很离谱,不太可能再继续大涨下去了。政府部门一而再地打美好的记忆南昌算是个中等城市吧,似乎离二线城市还差点,也就是二线城市里的末位,不过这些年发展挺快,有了一个现代化小都市的感觉。到处高楼林立,绿草如茵,城市建设也很美,地铁都开通了,生活很方便感冒生病了这几天北京的天气开始转凉了,尤其早晚,还有点冷意,得穿长袖衣裤了。最低温度17度,最高温度也就二十七,八度,稍不留意,很可能就着凉了。我也许是夜里没注意盖被子,昨天开始,鼻子不断流看电影夺冠第一次一个人看电影,整个电影院放映厅就我一个人,算是我一个人包场了,真逗。我索性鞋也拖了,把穿着袜子的脚丫直接放在前面坐骑上,反正整个放映厅除了我一个人也没有,谈不上文明不文明的问